他猛然抬頭,只見洛雪沉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又很快恢復(fù)了常色,“無礙。”
“什么無礙,這血都滲出來了。別動......我?guī)湍阕屑毲魄啤!彼挥煞终f地一只手將洛雪沉按住,另一只手去解紗布。
關(guān)黔南的動作緩慢輕柔,如同照料著一個珍貴的易碎品,生怕動作大了會弄疼她。
“傷口怎么裂的這么厲害?你今日究竟做了些什么?”
紗布一層層掀開,傷口漸漸裸露了出來,原本有著愈合趨勢的傷口卻裂開了不少,鮮血順著傷口蜿蜒至下,滲透了整塊紗布。
“唔......今個兒在廚房里忙活了一陣子,我覺著也沒使多大的勁兒,不知怎么就......”還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洛雪沉,一抬眼便觸碰到了關(guān)黔南的眼神,瞬間低下頭來,再沒了聲音。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知曉自己受了傷,還四處亂竄,你這傷口不好生養(yǎng)養(yǎng),若是得了破傷風怎么辦?你們姑娘家最是注重身上是否有疤痕,若失落了疤,可有你后悔的!”關(guān)黔南一雙眉頭都擰成了個疙瘩,不歇氣地說了一大串教訓(xùn)的話。
“知道了?!甭逖┏凛p輕道。
見她一副對自己傷勢不上心的樣子,關(guān)黔南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揚聲開始喚阿德。
身旁的人一聽,立即抬頭茫然地看著他,“你這是要做什么?”
想想他在外頭的惡名,難道會惱羞成怒給自己上家法?可這傷明明是為了救他才落下的,他又怎么能......
思緒還未平復(fù),阿德已經(jīng)移步來到了床前等候關(guān)黔南發(fā)號施令。
“去拿金瘡藥,止血膏,剪刀和新的紗布過來。”關(guān)黔南眼皮都沒抬,始終幫洛雪沉處理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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