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背著雙手側眼看向尚興言時,頭發(fā)卻在一瞬間變得花白一片。
任何一種咒術,都需要施咒者付出一定代價,被我削掉的那塊指甲只不過是下咒的一個媒介,我真正付出的是自己的壽命。
我輕輕在自己頭發(fā)上摸了一下:“老子為了收拾你,頭發(fā)都白了,給我叫爹!”
尚興言聲嘶力竭的喊道:“李魄,你敢侮辱本官!本官定要……”
“叫爹!”我的話音里已經帶起了冷意。
毒蛇噬魂咒,可不是讓蛇咬對方一口那么簡單,咒術一成,中術者猶如被鬼纏身,不僅掙脫不掉,而且每時每刻都要受到毒蛇噬魂之苦。
毒蛇噬魂咒,還有一個名字叫:“蠆盆”。意思是把人扔在蠆盆當中受萬蛇噬魂之苦。只不過,真正扔在蠆盆里的人,用不上多久就能死。中了毒蛇噬魂咒的人,想死都死不了。
尚興言疼得滿地打滾卻死不松口:“你敢對都查院的人下手,地府都查院不會饒你……”
我-干脆不去看尚興言了,目光冰冷的轉向了場中術士:“我還有九根手指,也有九十年的壽命可用。你們誰想試試,大可以過來說話。”
我對尚興言下手,就是要用他震懾群雄。
我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我敢對地府鬼吏出手,就不怕萬劫不復,真要動手,那就來個魚死網破。
有人站在人群當中沉聲道:“李魄,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究竟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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