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舟用兩根手指夾起那個一次X紙杯——她們的臨時煙灰缸——屏住呼x1小心翼翼地將它挪到一邊的馬桶蓋上。在自己整個人都投入到被k0Uj的歡愉中去之前能完成這件事b較好。畢竟,姐姐還有半個身子泡在浴缸里,要是把煙頭煙灰不小心打翻掉進去,也太掃興了。
郭曉年半跪在她面前,T1aN弄熊舟的X器。
剛剛S完的yjIng不僅沒有疲軟,此時反而漸有抬頭之勢。
熊舟輕輕吐了口氣,她的手掌還搭在郭曉年肩上,人卻沒又來地緊繃了。X器前端感受到的Sh潤溫熱的T1aN弄讓快感密密麻麻地往身上其他地方蔓延,郭曉年的手亦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大腿根游走,放大本就敏銳的感受。熊舟反應過來之前,她原本搭在郭曉年肩膀的手已經m0到了姐姐的后腦勺,郭曉年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混著水蒸氣往她鼻腔里鉆,香噴噴的,甚至有點太香了,讓她腦袋暈乎。
姐姐。她不由自主地喚出聲來。
郭曉年停了下來。留下熊舟茫然的站在浴缸邊。
“累了?!惫鶗阅曜責崴?。水溫有些下降,她轉身扭開水龍頭,想放一些新的熱水。
熊舟默不作聲,轉身離開,帶上浴室的門,留郭曉年自己一個人在浴缸里。
不一會,門外傳來門鎖打開又關上的電子聲。
郭曉年試探X喊了一聲妹妹的名字,沒有回應。
電梯里有GU棺材板味——準確地說是香水味,叫什么“冥府之路”吧,熊舟想起,自己在美國頭兩年,的確有個同為留學生的nV友也Ai噴這個。熊舟討厭這個味道,雖然她也不是因為這個而跟那個nV生分開的。
在國外的這些年,熊舟不間斷地在跟不同的人交往。她并沒有刻意地希望能從對方身上找到郭曉年的影子,也很少將自己的床伴和姐姐做b較。但在每一次氣喘吁吁的TYe交換后,有一個念頭在腦海里愈發(fā)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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