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山壓著手中的劍,隔一道屏風盯著祝聽寒發(fā)間的搖動的簪花發(fā)呆,那流光溢彩的珠片像是蟬翼一般輕盈易碎,在薄紗屏后晃出星星點點的微光。
他竟被晃得出神,想著二公子的信送來,還差點落到王妃手上,王爺大抵又要不高興。
他一生自傲強大的少主公,也就在這事兒上總是小心翼翼,還做得不夠光彩。他不明白,在他們眼里王爺王妃恩Ai甚篤,他為何要花那些心思。
王妃還在為他整裝,屋子里蔓延著淡淡的香,是nV子閨房才有的香。
她披著一件薄皮絨,與王爺相對而坐。
一雙素手伸進熱水里,絞g了帕子,溫熱的帕子捂熱了對方的皮膚,晏祁看著她,相視一笑。
她拿起邊上那把小銀刀,捏著他的下巴,小心翼翼給他剃去剛冒出來的胡茬。她做得非常慢,不知是不是因為不舍在拖延時間,還是因為nV子天生做事細心,慢工出細活。
好一會兒才收起刀,晏祁問:“可以了?”
她垂著眼:“還沒。”
說完拿起一罐泛著木質香味的油膏,細白的指尖揩了一點,抹到他下巴,r0u開,r0u開之后也舍不得放,一只纖細的手一路撫到脖頸,最后在凸起的喉結邊緣流連……
晏祁看見她眼底又暈上朦朧Sh氣,笑著問:“就這樣舍不得?!?br>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