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換了位置，“娘子，請?！?br>
        申和珍也不推辭，“第一行第八本是什么？”“《文心雕龍》第二卷?！?br>
        “第五排第三本？“《賈子新書》?！?br>
        “那第十二本呢？“”《龍川別志》?！吧旰驼淇吹臅嗝枋龅氖巧鐣L(fēng)物、政治人物的掌故和軼事。齊衡回案前飲了一口茶，“該我出題了……”

        申和珍攤手，“你問?！?br>
        “第一行第八本是什么？”“《史記》第八卷?！?br>
        “第五排第三本呢？”“《晉書》帝記第十卷?！?br>
        “那第十二本呢？”“《晉書》志第八卷……”申和珍也用了一盞，“你能不能別跟我問一樣的？”齊衡的書是按傳統(tǒng)的分類方法擺放的，申和珍選的恰好是史部。史書一部就要分成好幾卷，多的數(shù)十卷，這滿滿一面墻的書其實加起來還真沒幾本。

        兩人這樣連著五輪沒能問住對方，又漸漸加大難度，互相考校起某事在某書中的第幾卷第幾頁第幾行來了。

        真真兒是難分勝負(fù)，兩人均是灌了個水飽，再好的茶也喝不出滋味了。申和珍覺得下腹?jié)q得慌，將茶往爐子上一潑，“不玩了，我要去更衣……”

        齊衡左等右等，也不見申和珍出來，便朝側(cè)間去，在門口站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半天，申和珍將門開了一角，露出半個身子來，“你去把碧云叫進(jìn)來……”齊衡見她小臉通紅，問道，“可是來了月事？我叫她給你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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