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慎行原本帶了本書,打算在等香燒完的這三十分鐘看,不過他坐到板凳上時不只沒拿書,根本連背包都沒碰一下。
老婦人的香都燒完了,供品也收了,但她拉著溫慎行坐了下來,一坐下就拉過他的手,握在手心里,滿臉的疼惜。
她在溫慎行臉上看見了當年小姐的影子。
「你??你叫做什麼名字?」老婦人有些想問又不敢問。
他不知道她在害怕什麼,卻跟著小心翼翼地回:「??慎行,謹言慎行的慎行。」
「姓呢?你姓什麼?」她明顯地激動起來,眼神里帶上了迫切。
溫慎行恨極了自己這張該問的事不問,關鍵時刻還撒不了謊的嘴,老老實實地說:「我姓溫??」
他從老婦人眼里看見了一閃而逝的失望,接著她無可奈何地苦笑起來:「是嗎??果然是當年那位溫先生??」
溫慎行心里一震,嘴巴b腦袋先動了起來:「您??呃??」
「叫我潘姨就好。」
「潘姨,」溫慎行連忙接著說,「您說的溫先生是??我的生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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