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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一說出口,不僅吳書琴立刻就變了臉色,周圍的圍觀人群也立刻就一片嘩然,畢竟之前所有人聽著吳書琴的一番哭訴哀求,都本能的以為肯定是涉及到醫(yī)。患。糾紛之類的事情,原本估計不少人對于吳書琴的哭泣和下跪哀求這種低姿態(tài),都是抱著一種同情和憐憫的態(tài)度,結(jié)果沒有想到,原本以為是醫(yī)生護士的兩個人,最后居然是警察,而吳書琴下跪要求人家?guī)兔Φ膶ο?,居然是伙同小流氓把人打傷,所以被公安局抓起來的兒子,這一下子,圍觀人群頓時就炸了鍋,亂哄哄的說什么的都有,方圓甚至還聽到有人在一旁說:“不是原配到底還是不行吧?兒子找小流氓把她老公都打傷了,她居然還求警察放了自己兒子呢!”
吳書琴的臉色難看極了,她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似乎也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雖然備受矚目,但是卻并不是被輿論同情和憐憫的那一方了,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那種結(jié)果,她兩只手沒有松開,而是抬起雙眼,略微帶著一點怨恨的,用比方才明顯低了幾度的音量,對方圓說:“你至于么?我都給你跪下了,我都這么求你了,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傷害我?你們抓了學海還不算完么?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們,你們要這么針對我,針對我們娘倆兒?是。我和學海,我們母子倆沒錢沒勢,現(xiàn)在也算是無依無靠了。但是你們也不能對我落井下石??!”
她說的無比哀怨,而其中的邏輯也讓方圓連憤怒和不悅都快忘了,只覺得可笑的讓她幾乎快要笑了出來,想一想,一個人的品行,除了后天學校和社會的教育和影響之外,恐怕最初要的還是來自于家庭的因素吧。吳學海不僅霸道跋扈,還蠻不講理,胡攪蠻纏。方圓不了解他的生父,所以不方便評價太多天性方面的問題,但是從吳書琴自己的言行和思維方式來看,最起碼她這個做母親的。就沒有給兒子做一個好榜樣。再加上一直以來的溺愛和護短,早就了今天的吳學海。
“吳書琴,你不要偷換概念,胡攪蠻纏,法律不會因為什么孤兒寡母就愿望誰,也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就不懲罰違法犯罪的人,吳學海這一次聚眾圍毆柯有利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到底會是怎么樣的一個處理結(jié)果,你糾纏我們也沒有用。我們負責調(diào)查的是柯小文被害的案子,你如果想詢問處理結(jié)果或者具體的進度,你到負責受理這件事的分局去問真正的經(jīng)辦人員吧?!狈綀A冷淡的對吳書琴說,她也不想浪費口舌去和吳書琴爭執(zhí),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根本就不會按照常理出牌,如果對方說一句,自己就應一句,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甚至會被拖進對方的思路漩渦當中,把本來很明白的事越來越說不清楚。
“你們這還不算區(qū)別對待么?柯有利做生意有錢,他兒子出事,你們鞍前馬后的給他調(diào)查,他受傷住院你們都要特意跑來看望一下,我沒錢沒勢,我兒子的事情你們就連過問都不過問!”吳書琴恨恨的說,滿腹怨言的樣子。
“如果不是吳學海把柯有利打傷,我們需要過來詢問一下情況么?”方圓對吳書琴這種沒完沒了的胡攪蠻纏覺得有一點點失去了耐心,于是態(tài)度比方才又冷了幾分,“我們負責柯小文的案子,是因為那是一起人命官司,所以如果你真的那么希望把吳學海交到我們手里,你覺得那對于你兒子來說意味著什么?你要是真的那么堅持,我們也不介意過問一下,仔細調(diào)查一下吳學海的情況?!?br>
吳書琴微微變了臉色,剛才的憤恨和哀怨變成了驚慌,她很努力的想要把這種驚慌隱藏起來,但還是隱藏不住的流露了出來,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戴煦的臉色也已經(jīng)不大好看了,這與他平日里笑瞇瞇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嚴肅和威嚴,他上前一手拉住方圓的手臂,一手拉住吳書琴的手腕,動手把她們兩個人給分開,可能是他的手勁兒比較大,吳書琴被他攥住手腕也有些吃痛,這回倒是真的松開了手,之后戴煦也沒有再把吳書琴扶起來的打算,而是語氣平靜的對她說:“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們這段時間忙著調(diào)查其他的情況,確實忽略了你們家這邊,那既然如此,關于剛才柯有利說的,你曾經(jīng)對柯小文下安眠藥的這件事,我們也的確應該好好的了解一下情況,柯有利作為父親,他追究與否是他個人的事情,但是既然是和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案子被害人有關的,我們也有責任了解清楚,我看你今天應該是有空的,不然也不會在門口和我們糾纏這么久,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br>
他這話一出口,吳書琴的臉色就徹底變了,兩腿一軟,原本是跪在地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癱坐,而且臉色也慘白的厲害,還不等戴煦和方圓再說什么,干脆兩眼一翻,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惹得周圍的圍觀群眾又是一陣驚呼。
戴煦嘆了口氣,自己守在旁邊,讓方圓進去叫個醫(yī)院里的工作人員來,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吳書琴給弄去急診那邊稍微輸點液或者采取一點別的措施,畢竟這是在醫(yī)院門口,現(xiàn)在她兩眼一翻就那么倒在地上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嚇著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這么扔著肯定是不行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這個責任也是沒有辦法推脫掉的,更何況不管怎樣也是一條人命。叫方圓去找人。無非是跑一趟腿,戴煦覺得眼下這種狀況,還是自己守在吳書琴跟前比較好。免得她在找人的過程中,又忽然冒出什么別的插曲來,方圓一個人容易應付不來。
還好,可能是吳書琴真的被嚇著了,也可能是戴煦有些多慮,一直到方圓帶著兩個醫(yī)護人員,推著一個擔架車過來。吳書琴就那么雙眼緊閉的躺在地上,醫(yī)護人員過來蹲下身,詢問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吳書琴除了小幅度的皺著眉頭,閉著眼睛,輕輕的晃動著腦袋之外,就什么都不肯說了。沒辦法。醫(yī)護人員只好把她抬上了擔架車,只是戴煦和方圓實在是沒有時間繼續(xù)在這里跟吳書琴耗著,所以他們干脆把大致情況解釋了一下,當著醫(yī)護人員的面給柯有利打了一通電話,把吳書琴在住院部門口昏倒的事情告訴了柯有利,柯有利也對醫(yī)護人員解釋了他和吳書琴之間的關系,而他本人在骨科住院,吳書琴如果需要接受什么治療。費用和一切問題都找他處理就好。
可能會產(chǎn)生的治療費用有了著落,也算是聯(lián)系到吳書琴的家屬了。醫(yī)護人員也沒有要求戴煦他們必須陪同,戴煦和方圓這才算是擺脫了吳書琴的糾纏,圍觀人群也在吳書琴被擔架車推走之后,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散了。方圓被吳書琴鬧得頭都要裂開了,走去停車場的一路上都一言不發(fā),上車以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剛?cè)嗔藳]幾下,左手就被戴煦給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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