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桜夜ニ紛レ君ノ聲モ屆カナイヨ
此処は宴鋼の檻その斷頭臺で見下ろして──
腰椎的嗚咽聲,被坐在筵席角落低階游nV的琴聲蓋過,拖著沉重和服的步伐早已踉蹌不穩(wěn),唐洛櫻還是不肯服輸?shù)?,用勉強撐起的笑容,以及乾澀的喉嚨,唱出本日不斷加碼的曲目。江戶時代究竟流行什麼歌曲,她一點也沒有概念,因此她只能挑自己知道的歌曲,不過大概是因為歌聲,演唱竟因此受到歡迎,從筵席開始到殘羹剩肴都冷掉、酒也巡過五六輪,嗓子早就啞掉卻還得繼續(xù)唱下去。
──原來游nV的工作這麼累人。
她暗忖。
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再唱幾曲,又或者什麼時後才獲準休息,她擔心的是再唱下去,不要說探口風了,音樂庫內(nèi)的收藏不夠豐富多元的她,想不露餡都難,更遑論那些人早就醉了,用觥籌交錯的清響代替掌聲,卻嚷嚷著要她唱歌。
好歹給點掌聲吧,喂,我快唱不下去了。
雙腳倏地一軟,不慎踩到裙擺的她,無預警地跌落,正巧跌進某位客人的懷中。
「對、對不起!這實在是──」
「......無妨。」
正面跌進客人懷中的她,倉皇中舌頭像是打結似地,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出道、表演,與取悅客人──三個月速成的結果,想不到竟如此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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