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驟然傳來劇痛,傅梓驍吃痛悶哼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將手松開。夏冉冉見狀,連忙閃身,像泥鰍一般從傅梓驍和門框的縫隙中鉆了進去。
“啪”地一聲,隔間門被關上,夏冉冉也顧不得傅梓驍會不會惱羞成怒闖進洗手間,盡快將自己的“三急”解決,終于變得一身輕。
傅梓驍掀開衣袖一看,上面整整齊齊一排牙印,還有絲絲血珠子從上面緩緩滲出。他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夏冉冉從洗手間里給拎出來。
其實,他還真想過這么做,不過到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層樓都是VIP包廂,來往這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T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人撞見闖入女士洗手間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卻不想在一個臭丫頭身上吃癟這件事情被傳出去。
只要一想到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就覺得特掉份兒。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就不信那死丫頭會一輩子躲在洗手間里不出來。
待她出來,看他不剮了她!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傅梓驍左等右等,卻沒有等到夏冉冉出來。
難不成這丫頭掉茅坑了不成?
“傅少這是在等人?”夜色經(jīng)理巡視這一樓層,碰巧撞見傅梓驍,見他面色不耐,似乎在洗手間門口等了許久,經(jīng)理不由上前打了一聲招呼。
傅梓驍看了看腕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刻鐘,眉頭皺得老緊,沉著臉問,“女士洗手間有其他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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