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灼人的空氣像是突然遇冷,瞬間凝結(jié),甚至連時(shí)間也停滯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夏冉冉緊張得無法呼吸的時(shí)候,頭頂?shù)穆曇魝鱽怼?br>
“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而又淡漠,落入夏冉冉耳中卻如重錘一般,又重又狠。
男人仿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就連剛才的熱情也盡數(shù)收回,如此的自如流暢。
夏冉冉不知道怎么接著句話,她嫁給了他,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她因?yàn)楹ε戮芙^了他,而他卻對她說“對不起”。
夏冉冉不知道自己剛才這么做究竟是對是錯(cuò),她又羞,又懊惱,心里頭還有一些后悔和失落。
夏冉冉你這是矜持個(gè)什么勁兒啊,星期一先生可是你老公,就算你把他給睡了,也是合法合理的啊。
她不斷地對自己做思想建設(shè),僵硬地張了張口,只是話還未說出口,男人已經(jīng)從她的身上起身。
“我去隔壁睡?!闭f著,不等夏冉冉反應(yīng),男人已經(jīng)下床,朝臥室外走去,留給她一個(gè)冷漠的背影。
夏冉冉一瞬不一瞬盯著男人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直到他打開房門,直到房門又再一次關(guān)上。
她愣愣地望著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心底某一處,像是被針狠狠扎了一下,絲絲痛意竟一點(diǎn)一點(diǎn)蔓延出來。
“他是不是生氣了?”夏冉冉收回眸光,低低自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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