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雅臣也只是逗一逗這個淫蕩的婊子,沒想著真讓人給他結醫(yī)藥費。
欲望得到滿足的醫(yī)生神清氣爽,大方的給出兩倍嫖資,修長白皙的大手還摸了摸賣逼漢子的發(fā)頂,和顏悅色道:“乖,這是你應得的”
見錢眼開的笨漢自然是忙不迭的點頭,樂呵呵的摩挲著恩客的掌心,心里想著這樣大方的客人再來一打。
解決了生理需求的醫(yī)生拍拍衣袖飄飄然的走了,留下攥著二百塊錢傻樂的延明。
等到沖干凈身體,美滋滋的吃飽喝足,填飽了肚子的賣逼漢子又開始犯懶。
癱在軟乎乎的床褥上打盹,睡意朦朧間連電話也懶得接,任由枯燥的鈴聲反復響起在不大的出租屋。
蠢貨的電話打不通,椿跟雙胞胎弟弟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的冷下臉來。
“這笨貨不是最怕餓嗎!這些天倒是能忍!”
短信箱留存著兩天前賣逼漢子發(fā)來的諂媚淫話,椿存心要揉搓揉搓這不討喜的笨漢,憋了兩天沒去找人“消費”,就是為了一雪對方上一次拒絕他邀約的“前恥”。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覺悟,婊子沒有拒絕恩客的權利。
椿知道延明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嬌氣貨,最怕忍饑挨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