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這丫頭真是好玩,看把她嚇得六神無主。我慵懶的側(cè)身看著她,我這是怎么了?思緒有些混亂,心跳亂竄,呼吸也難以穩(wěn)住,我起身呡了一口茶壓壓驚,不動聲色的望向窗外,大事未解決兒女長情之事又豈能盡如人意,還是再等些時候。
“師兄他們二人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個個這么不正常嘛?”了無摸著頭,眉毛輕微挑起,表示好奇。“小孩子家家問著這么多干嘛,不該問的事別問,不該打聽的事別打聽,抄你的經(jīng)書去,抄不完別哭哭啼啼讓我?guī)湍?。”元深輕輕皺眉,流露出微小的不滿。“一個女子就知道對師傅圖謀不軌,不正經(jīng)的丑女人。”
晚膳也是端到書房內(nèi)吃的,和尚說這次香客眾多總要抄點經(jīng)書回饋于他們,這幾日就要辛苦些。元深和了無用完晚膳就去了廟miào徽寺誦經(jīng),就不回這里了。此時屋內(nèi)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我們二人孤男寡女相處一室,想到這臉就泛紅。只聽嗷嗚一聲,一只白團(tuán)子從紗簾內(nèi)蹦跳而出,看見我時,它立馬跳到案幾上,小尾巴對著我一頓撒嬌,“原來你是和尚養(yǎng)的,怪不得?!倍呼[了片刻我便繼續(xù)抄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困意來襲,就趴在案幾上,思維變得模糊而遲緩,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閉上,身旁的白團(tuán)子也趴在我的手旁嗚咽瞇眼,一不留神我就跌入了夢鄉(xiāng),許似是昨夜噩夢驚醒后半夜老是昏沉入睡。
我打坐結(jié)束后只見案幾處的小丫頭大概是真抄累了,一人一虎睡得正酣,微微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為她胸前披上外袍,我抱起她往她院中走去,她生的嬌小,身上也沒幾兩肉。睡顏安寧,閉眼的時候沒有平日里的活潑,反而多了幾分恬靜,顯得整個人稚氣未脫?!澳阊街挥兴臅r候才不會伸出利爪,不像個炸毛的小貓。”
遠(yuǎn)處二人看著自家小姐被抱過來時顯先驚慌失措到了。二人急忙推開門,他把她輕輕的放到榻床上,為她掩蓋上被褥。起身離開時,她們二人均看到他看自家小姐冷峻的目光中,露出一絲暖意。人走遠(yuǎn)后,彩鳳破口而出悄聲道“姐姐,我就說這狗和尚對小姐別有用心,你還說小姐呢?!辈实麑擂蔚膿狭藫先溃骸肮植坏眯〗銜鷼?,簡直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等小姐醒來可要好好說道說道。別人都有定了親,我們不能參與進(jìn)去。”彩鳳連忙點頭同意。自此接連幾天我都被摩多抓著抄寫經(jīng)文,白笙尋我?guī)状?,都被摩多威脅不準(zhǔn)帶我出去瘋玩,他身邊的虛無時不時出來嚇這小子,害得他都不敢尋我。
“消息可有屬實,他真在此地?”城外馬背上帶著帷帽的女子露出喜色彎起唇角詢問道?!靶∪艘呀?jīng)探了幾次確定就在敦安城內(nèi)。”身后的人俯首低聲道。帷帽女子大聲厲聲道對著身后人說“你們幾人帶著隊伍先回平延,去稟報父王告訴他安慶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過些時日再回去?!痹捯魟偮洌R鞭狠狠地朝馬兒打了一鞭子,只聽它發(fā)出嘶鳴一聲,迅速直沖而去,只留下腳下的塵土飛揚。
府外,戴著帷帽的女子跳下馬來,身邊小廝趕忙去敲打著門,管家聽聞聲音打開門看去詢問著:“這一大早的,你們找誰呀?”小廝開口道“我們來尋你們家主子。你且去通報就說平延郡主來了,你家公子聽到后自會明白?!惫芗宜伎剂季貌诺馈澳悄銈兦疑缘绕?。”管家來到濰香閣門前叩門,只見屋內(nèi)傳來聲響:“何事”,管家輕聲開口道:“府外有位平延郡主求見,公子可要讓她進(jìn)府?!蹦Χ嗟箾]太多驚訝,只是輕謂了一聲:“嗯,讓她去湘雅居等候,我隨后就來?!?br>
管家來到府門前,讓人打開大門,他們幾人邁腳而入,“公子說幾位去湘雅居等候,請隨我來?!彼麄兊群蚱?,一青綠衫男子迎面走來,女子看見來人后脫下帷帽激動的跑到摩多面前開口道:“玄灝哥哥,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要在等些時日才可見到呢?!彼笸艘徊?,與她女子保持距離,隨后往主座位走去,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緩緩道:“不知平延郡主來我這里是有何事?”女子坐站到摩多身旁冷笑一聲娓娓道來“玄灝哥哥,可真是絕情,看來你救母之事差的那味藥,你不想要了?”他嘲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以為你手中的東西能脅迫到我,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如若你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你就自行離去,送客?!蹦Χ嘌垌袧M是冰寒之意?!靶绺?,你莫生氣嘛,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就是了,回頭我就讓人送來?!迸诱~媚的撒嬌道。
“姐姐,姐姐,你猜我看到什么了?”彩鳳急促的跑到彩蝶身旁喘氣道。彩蝶遞了杯茶水給彩蝶讓她喝點水順順氣“你慢些說,瞧你這急躁的樣子?!薄皝砹宋慌樱透呛蜕性谙嫜啪?!”彩鳳氣急敗壞的開口。我從屋外回來就聽見她們二人的議論聲,見我到來那小丫頭急忙開口:“小姐,我就說嘛那和尚不是好東西,招惹一個還不夠還得再招惹一個,你看那女的都追上門來啦!我勸你趕緊斷了那心思為好,要不然回頭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女人像今日這樣追上門的,你又怎么能招架住呢?”彩鳳沖口而出在我耳邊輕聲道。我走出院中抬頭望向湘雅居內(nèi)的人,只見那女子一直圍著他來回走動,他們好像說著什么,女子一會嬌羞模樣,一會又掩嘴笑道?!盎蛟S你們說的對,我與他終歸不是一路人,這次我聽你們話,走吧去看賽馬?!睆慕袢掌穑@段沒有結(jié)果的暗戀到此結(jié)束我心里釋懷般的淡然一笑扭過頭往白笙方向走去。
白笙見我過來,急忙催促道“走吧,我那小廝都在門口等候多時了,衛(wèi)英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個女子怎么會這般磨磨唧唧?!薄拔疫@不是你來了嘛?”我想到什么而后想想還是回頭再說吧,要不然這家伙以后不帶我玩咋辦,我低頭仔細(xì)著整理自己的衣裳。上了馬車白笙靠近我身旁出聲道:“前些天跟你說的事,我跟你說我都打聽清楚了,就城外今日賽馬場上有只白色的千里馬必贏,我可是下足了本錢就買它贏?!蔽疫肿煲恍Υ蛉さ溃骸澳勤A了可要請我下館子。”白笙附和應(yīng)聲“你呀,要不然你回頭與我一同去漠城吧,那里是老子的地方可以帶你玩?zhèn)€遍。”我漫不經(jīng)心看著車外道:“回頭再說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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