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绷枰廊桓锌氐?,“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有那種誤會了,而且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挺好的?!?br>
這樣,這個男人,就不會那樣的哭泣了吧!莫名的,她的腦海中閃過了那一晚顧厲臣在她面前落淚的情景。
不知怎么的,胸口處有點悶悶的,而頭,似乎又有點隱隱的作痛了起來。
凌依然突然停下了腳步,抬手壓在了一側(cè)的額際。
“怎么了?”易瑾離急急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頭好像突然有點痛起來。”她道。
他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色,蹙眉道,“你臉色不太好,要不這附近找個旅館,休息一下?”
這附近就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星級酒店都沒有,只有一些小旅館。
“不用了?!绷枰廊坏?,頭痛也只是剎那間見,這說話間的功夫,那疼痛就已經(jīng)褪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痛了,我想回去再多陪陪外婆。”
頓了頓,她又道,“阿瑾,我要在這里留三天,等外婆出殯了之后再回深城,你先回城吧?!?br>
“你忘了我說過的,我會陪著你的嗎?”易瑾離道。
“可是你三天的時間,你還有不少集團的事情要處理吧?!绷枰廊坏?,“我一個人在這里沒關(guān)系的,反正……也只是坐著,看著外婆而已?!?br>
給外婆守靈,她更像是一個局外人似的,除了給一些來看看外婆遺容的人鞠個躬,幾乎沒什么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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