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訴你們,老頭子臨終腦子燒迷糊了,遺囑里竟然要把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分給你們,你們?yōu)楣咀鲞^什么貢獻(xiàn)?憑什么拿公司的股份?”
袁文曉一臉戲虐的道:“那天讓薛春麗簽的,就是股權(quán)放棄聲明?!?br>
衛(wèi)小雙道:“我跟我媽從來沒想過拿薛家一分錢,更沒想過要薛家什么股份,但是你們這么做也太無恥太惡心了。”
...“漂亮話誰不會說,對付你們這樣的狗皮膏藥,就得多留個心眼兒?!?br>
袁文曉嗤笑一聲,向薛崇光道:“老薛,你說這事兒怎么處理吧?不能因?yàn)樗麄兪悄愕挠H戚就姑息?!?br>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當(dāng)然不能姑息!”
隨著陰鷙的聲音,一個穿著唐裝,拄著手杖的老太太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身后還跟著好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薛崇光忙上前把老太太攙?。骸皨?,您怎么來了?”
這老太太,就是薛崇光的母親周艷梅。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我怎么能不來?!敝芷G梅目光陰鷙的道:“我把薛家的長輩們都帶來了,免得大家不清楚真相,說咱們欺負(fù)孤兒寡母,你跟各位長輩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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