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再一次看向洛玻的眾人,沒有一個敢抬頭直視姜小白的,都沉默的低下了頭。
“何廠長,洛玻,提的條件好啊,只不過我真的不知道這還是不是國家的廠長,還是不是人民的廠長,我就看見了資本主義的嘴臉,”
姜小白放緩了語氣,不是再那么強烈了,可是話語卻依舊直逼人心。
“老許,我們走,我不相信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我們大興好歹也是國企,我們找京城政府,實在不行再往上級找,你不是還有日報的同學嗎?我們寫信,題目就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國企的傾軋》”
“對,是我有同學在日報?!币慌缘脑S唯平愣了一下,然后說道。
姜小白說著站了起來,帶著眾人就往會議室外邊走。
“我……姜廠……”何文斌被姜小白懟懵逼了,張了張嘴,幾次想說話,可是卻連一句完整的花都沒有說出來。
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姜小白等人走出了會議室。
“何廠長,怎么辦?”柴劍平轉(zhuǎn)身看著何文斌著急的問道。
“怎么辦?我也想知道呢?這就是無賴啊?!焙挝谋笠埠币姷恼f了一句臟話。
事情的發(fā)展實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本來以為姜小白等人就是案板上的肉,隨意讓他們宰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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