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聽我說,你還年輕,千萬不能夠走上犯罪的道路啊。”朱金順吞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剛才還一直斯斯文文,感覺好像慫的一筆,好欺負的年輕人突然就這么虎。
要是知道這幾個年輕人這么虎的話,他也不能夠瞎說啊。
“哦,不裝了,剛才不是還和我吹牛說一年要弄死幾個小崽子,家里咸菜缸里腌的全是人腦袋嘛?人腦袋呢,去,拿出來,我看看?!?br>
姜小白輕輕拍打著朱金順的臉頰,說道。
“沒有,我吹牛呢,小兄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朱金順訕訕的笑道,他腦袋動都不敢動,深怕一動,脖子下邊就被匕首給劃破了。
他身體剛好沒幾天,上哪一年弄死幾個小崽子去啊,咸菜缸里腌的全是人腦袋就更不用說了。
不用說他身體這些年一直不好,就是身子好,他也不敢啊。
剛才只不過是因為姜小白是南方的,長得又文文弱弱的,吹牛嚇唬姜小白罷了。
“啊,”姜小白叫了一聲,揚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到了朱金順臉上。
“你胡茬扎我手啊,道歉?!苯“渍f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