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個小偷去你家里偷東西,結果你家院墻太高了,一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了,這能夠怪誰?
或者說有人拿著刀子朝你沖過來想要弄死你,結果地上踩了一個西瓜皮自己摔到刀子把自己給捅死了。
現在大宋總和小宋總,包括這些莊家干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他們想要做空家和公司,還加了杠桿,結果沒有做空成功,背上了巨額的債務,結果自己想不開上了天臺。
姜小白還能夠怎么做,誰想要做空自己的公司都放開了不救市,不管,放任別人拿著自己公司賺錢嗎?
這個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會這樣做的,但是要說姜小白心里沒有一點不舒服,那也不是。
畢竟后來,姜小白也有意的釣魚,讓一些莊家進場的,所以心里總歸是有一點不舒服的,畢竟這是幾條人命。
雖然說這些莊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留著他們可能有更多的人需要上天臺,但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消失了,讓姜小白還是有些感慨。
當然了,也就是一點感慨,一點不舒服而已,要說愧疚之類的情緒,姜小白肯定是不會有的。
他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
就是心慈手軟的人,在商場這個大染缸里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也應該習慣了,也應該心硬如鐵了。
趙心怡從姜小白的背后抱住了姜小白,腦袋貼在姜小白的后背,柔聲問道:“是公司出什么事情了嗎?還是說有人...是說有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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