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難辦不難辦的,這梁子,本來就解不開了?!焙谝滤刎懻f道:“我估計再過不久,妙善也要出手了。”
陳揚說道:“這一次,道理怎么也不在他們那邊。我們不過是在青城宮參加喜宴,是她們先要打生打死的。她們?nèi)硕鄤荼姡鍪志褪潜貧⒅畱B(tài)??偛怀晌覀冞€要手下留情?!?br>
黑衣素貞冷笑一聲,說道:“你跟我說這些道理,有什么用?當(dāng)年的情況跟現(xiàn)在是如出一轍。在那些人對我喊打喊殺的時候,妙善不出手。等我反抗了,要滅了她們的時候,妙善就出現(xiàn)了。嘴里念著南無阿彌陀佛,慈悲為懷。但她的慈悲,何曾對我慈悲過?若是慈悲,只是一方的慈悲,那不是慈悲,而是強權(quán)?!?br>
陳揚頓時若有所思。
他或多或少的有些體會到黑衣素貞為什么這般執(zhí)著了。
而忍讓,注定是不能得到尊重的,比如白衣素貞那邊。那瑤池宮現(xiàn)在何曾將青城宮,將白衣素貞當(dāng)做人了。那怕白衣素貞修為不凡,更有山河社稷圖和星辰石。只怕若不是還忌憚觀音大士,早就要豪取強奪了。
陳揚沉默半晌,然后說道:“觀音大士出手,咱們有勝算嗎?”
“沒有!”黑衣素貞說道。
陳揚不由郁悶,說道:“觀音大士的修為,到了何等地步了?”
黑衣素貞說道:“估計已經(jīng)是天位境了?!?br>
“天位境?”陳揚吸了口寒氣,他說道:“難怪你每次都打不贏?!?br>
“你還懂天位境?”黑衣素貞頗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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