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尖刀按在手腕上,厭清脆弱的肌膚又增添幾道疤痕。
側(cè)靠在墻根處,單腿屈起,血色浸染蒼白皮膚,縱橫交錯的疤痕,新舊不一。
窗外飄著鵝白色雪花,冷的透徹,光滑的地板冷硬無比,房間內(nèi)被關(guān)掉了暖氣,只有滿屋冰冷。
厭清穿著單薄的黑色絲綢睡衣,微微攏住內(nèi)里白皙纖長軀體,稠艷眉眼低垂,靈魂飄蕩在半空中。
凌晨總是格外冷清,窗外的街道上除了路燈就沒有任何光亮,密不透風(fēng)的禁錮感絲絲束縛著厭清。
隨手甩出手里的刀子,起身搖晃著軀體走到浴室,刺骨寒意從花灑上澆灌到厭清頭頂,打濕黑色睡衣,布料浸滿冷水貼在身體上。
血隨著主人的動作再次碰裂,跟著水流化為猩紅血水,流滿腳周。
厭清伸手解開睡衣脫掉,本該是玉般的白皙肌膚上,卻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跡。
嘴角嘲諷般的扯出一抹笑,雙手瘋了般插進頭發(fā)里狠狠揪著。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每次晚上上完我就走,一句話也不說,只會強迫我操我,白天見了面卻又裝作一個好哥哥對著我玩盡冷漠,呵,我是個玩物嗎。
這樣被招之來揮即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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