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羅王哼笑一聲,“服侍我期間不許發(fā)出任何雜音,走動輕聲,清茶淡水,水線不能超過杯沿,水溫五分熱,茶葉不能太多,一小撮即可,自行續(xù)杯換水?!?br>
“……好?!币按ㄐ碌吐晳?yīng)下。
這副任由他擺弄的樣子可不是他想看到的,若是都依他,昨晚怎么自行就離開他的宮殿,直至今早才回來。
野川新是第一個對他說那種話的妖,他沒法不在意。
他心中莫名涌動一絲煩躁,像一團(tuán)亂線般,始終理不清,“嘖,你有什么話要說的嗎?”
“什么?”
野川新一臉發(fā)懵。
惡羅王決定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耐心的次數(shù)少有,詢問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原來是這個。
野川新了然,從兜里掏出一對金瑤葉耳墜奉上,“我昨晚去了一趟人界,心里一直惦記著它,我想把它當(dāng)做禮物送給你?!?br>
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出來,無論是設(shè)計還是做工相比他戴著的那副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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