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被野川新整理在床邊,可巴衛(wèi)沒有半點感謝的意思,恨不得一把狐火燒光這里,但他現(xiàn)在只有一件衣服,深呼吸,還是穿了上去。
這不穿不要緊,后年那處隱隱的痛意隨著動作而刺激著敏感的神經(jīng),被肏麻木的那處劇烈地叫囂著,想忽略都難,作為雄性狐貍,他居然是被肏的那一個!
這兩個發(fā)現(xiàn)無一不敲打著巴衛(wèi)脆弱的神經(jīng),野川新扮豬吃老虎,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翻車的那一天。
巴衛(wèi)臉色發(fā)青,胸膛劇烈起伏,這個點酒樓的人不算多,草草洗漱完之后,他便火速來到樓下,一小團狐火在他掌心綻開,“把你們掌柜的叫來!”
“這位客人…請問有什么事?”老板娘哪里見過這陣仗,但還是努力鎮(zhèn)定地詢問,“有話好好說啊……”
這酒樓開了多年,一直都和和氣氣的,沒出什么事端,要作亂也得講究個緣由。
可惜她遇到了巴衛(wèi),還未馴化的野狐貍從來不知道禮儀和規(guī)矩。
“少廢話,昨晚住在二樓從左往右數(shù)第三個房間的人是誰?”
巴衛(wèi)咬牙切齒地說,恨不得立馬將野川新燒為灰燼。
“這…”老板娘有些為難,試圖勸解,“來這里的人都是圖個享受,喝點小酒,聽歌小曲什么的……”
她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后退一步,離狐火稍微遠一些,才繼續(xù)說道:“客人的隱私…隨意讓人打聽了去豈不是有損酒樓的信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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