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下來,野川新停止了教導(dǎo)。
他問:“會了嗎?”
吉野順平點(diǎn)頭,可他自個心里門清,壓根沒有聽見他講的什么。
很快他就會為自己的決定后悔了,野川新道:“那你復(fù)述一遍。”
這可難為吉野順平,他根本沒聽,半天提不出一個子了,索性自暴自棄,“我沒聽?!?br>
“壞孩子?!币按ㄐ逻@樣說道。
野川新比吉野順平高半個頭,也就導(dǎo)致了,雖然兩人同坐一個座位,但吉野順平根本看不見他的反應(yīng)。
他想仰頭去看,卻突然猛的停住了,耳垂被溫?zé)岬挠|感纏繞,舌尖不斷吞吐著,含住通紅敏感的耳垂,舔咬吸吮出甜蜜的滋味后再吐出,玩得膩了,舌尖掃過耳廓留下無色的水痕,整只耳朵都被野川新弄得通紅一片。
原本教導(dǎo)的雙手也不知什么時候垂下,掌心里滾燙的溫度烙在了敏感的腰間,吉野順平渾身一抖,腰間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軟了下去。
“唔……癢……別舔耳朵了。”吉野順平瑟縮著,努力讓自己遠(yuǎn)離野川新的侵略。
“那舔哪里?”野川新伸手鉆進(jìn)吉野順平的衣下,單手往外拽左邊的奶子,乳頭最近被野川新寵愛的緊,原本深陷進(jìn)去的乳肉這會因為情欲也似石榴般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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