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順平主動抱緊野川新的腰間,仰頭跌入深邃的眼眸,野川新懂他的意思,順勢低頭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尖在唇瓣上來回舔舐著。
嘴唇被舌尖舔舐的又麻又癢,粉紅在誕液的映襯下滋得發(fā)亮,野川新捉了個縫隙,立即登堂入室,撬開對方的齒關(guān)探了進去,口腔的敏感點被一一掃過,舌頭與舌頭互相糾纏,吉野順平被吻的氣喘吁吁,雙腿發(fā)軟,險些無法站立。
野川新放開他,又在他潮濕的眼角輕啄了兩下,柔聲道:“該走了?!?br>
一想到那個未知的草莓印,吉野順平心里就酸溜溜的,總要有什么新的印記覆蓋才行,但他并不打算挑明這件事,只是默不作聲的用指腹抹過,然后揚起微笑,“好?!?br>
如往常一般訓練,原本吉野順平是不在意這些儀式感的,渴望變強的心思占據(jù)著他的腦海,長時間的外出卻忘記顧及了內(nèi)心最柔軟的存在……
咒靈休息時間短暫,并非像人類一樣睡眠,因此無論什么點,野川新都顯得活力滿滿。
但吉野順平需要休息,睡眠時野川新也會跟著閉上眼睛。
到了差不多的點,吉野順平就會主動睜開眼睛,起身下床,收拾好后,便開始了每日一親吻,野川新不會拒絕,但少年明顯熱情了許多,非要將自己變得狼狽不已,氣喘吁吁才戀戀不舍地離去。
沒有了吉野順平,房子明顯冷淡了許多,詛咒師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聽說還有個教會什么的?總之不會時常與咒靈們待在一起,所以野川新這幾天見面次數(shù)最多的就是真人了。
畢竟其他咒靈不會主動創(chuàng)造機會來碰瓷一場“偶遇”。
“好巧。”真人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野川新卻絲毫不給面子,無語地說道:“不巧吧,這里是廚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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