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蹲下了自己的身體,望著這名玩家的段青隨后聲音低沉地說道:“大家都是路人,先前也沒有什么恩怨,在這種地方遭遇,本來也沒有什么信任和利益可言?!?br>
“誰先動手誰后動手這種事情,在我們這些人的眼里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彼麤_著前方依然還在揮舞血色長槍追擊著其余玩家們的那抹白發(fā)身影搖了搖頭,同時發(fā)出了一聲惋惜般的嘆息:“反正大家都是提著頭在打架,成王敗寇,打輸了就得認(rèn)栽,是不是?”
“閣,閣下是哪里的人?”話語中帶上了幾分敬意,渾身血洞遍布的這名玩家用盡自己的力氣望著段青的臉:“我們是三里屯指揮部的人,是受到江……江湖庇護(hù)的,要是下手太狠,以后在塔尼亞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江湖啊?!逼擦似沧约旱淖彀?,段青隨后也將視線落在了這位玩家的頭頂:“這位……呃,名叫黃藥師的同學(xué),你們是不是不明白一個道理?但凡出來混的人都會有自己的靠山,可他們栽跟頭的時候都不會搬出自己的靠山。”
“讓后面的人替你們解決眼前的麻煩——那可是很掉份的一件事情呢?!?br>
巖石凝聚的悶響聲隨后出現(xiàn)在了這名玩家的上方,用三兩塊驟然形成的巨大巖石將他的四肢全部固定在了地面上,手上凝聚出冰霜之力的段青隨后也將一枚蓄勢待發(fā)的冰刺塞到了發(fā)出慘叫聲的那名玩家的面前,語氣也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最后一個問題?!?br>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絲絲的寒氣在這位玩家的眼球與脖頸之間來回劃動,鋒利的尖端甚至挑出了幾絲鮮血的感覺,看上去放棄了掙扎的這名凄慘的家伙隨后也抬起了自己的臉,與段青似是而非的那抹面容相互對視著:“你,你們難道不是公國人嗎?塔尼亞的地下囚籠因為地震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打破了,許多逃犯都跑了出來,議會已經(jīng)下了通緝令,發(fā)動全城的冒險者開展追捕……”
“許多人都沒有脫離地下區(qū)域,他們選擇在這片雜亂的區(qū)域里繼續(xù)躲藏?!彼罂诖罂诘卮⒅吻嗟难凵裰幸矌狭藥追制婀值囊馕叮骸澳銈?,你們不會是其中之一吧?”
“看清楚我頭頂上的字,我也是玩家?!倍吻嘁荒槻荒偷鼗卮鸬溃骸熬退愎珖娴挠羞@樣的囚籠存在,里面也不可能關(guān)著玩家類型的囚犯吧?”
“怎么不可能?帝國那邊就已經(jīng)關(guān)押過不少了。”那玩家的神情變得激動了少許:“要是對犯了大罪的玩家沒有懲罰機制,那這些帝國和公國之類的國家還拿什么立威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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