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佑禾這一覺睡的不踏實,夢里總有條蟒蛇把他纏成中國結(jié)一樣的擰著他,他的嘴里時不時發(fā)出難捱的呻吟,連意識也處于半清醒半混沌的狀態(tài),等他好不容易擺脫夢魘,天已大亮。
他平躺在喻佑安的床上,隨著意識的回來,生理上的不適一并喚醒,太陽穴疼的一跳一挑,不知哪根筋撥得他心煩意亂,喉嚨里干澀如遭大旱,妄圖說些什么,粗糲的嗓子像是在麻繩上暴曬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辣椒。
“嗯......”
喻佑禾安靜地盯了會天花板,種種跡象表明——他發(fā)高燒了。
正當(dāng)他思考要不再睡個回籠覺時,側(cè)面緩慢拱起一座橋,喻佑禾想裝睡也沒用了,他倆四只眼睛已經(jīng)對上線。
“哥......哥哥!哥哥醒了!你餓不餓!我,我,我......我給哥哥,呃嗯,就是......”
緊接著響起稀里嘩啦的物品掉落聲,乒乒乓乓的,不知道房間是不是在裝修。
因為太驚訝了,喻佑禾都忘卻自己還病著,巨大的沖擊令他顧不上身上的不適。
出聲阻攔道:“你,等等...等?”
喻佑禾滿腹的迷茫與不解,他是睡了一晚不是睡了一輩子吧?他那帥氣英俊的弟弟怎么變成蓬頭垢面、眼睛腫成核桃、臉蛋寬成包子的大花貓了?
慌慌張張的喻佑安站起來沒站穩(wěn),當(dāng)場對著喻佑禾的床位跪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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