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覺得陸沉和蕭逸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不管平日的為人處世方式還是做愛的時候,這兩人都像是在往兩個完全不搭界的極端走。
蕭逸總是急切又強勢的,做的時候喜歡將他完全罩在懷里,滾燙的吐息一聲聲往他耳里撞,皮肉上的熱氣更是叫他神智都不甚清醒。
他經(jīng)常會被蕭逸弄得崩潰甚至失禁,要攀著蕭逸的肩膀露出完全臣服的樣子哀聲求著蕭逸到此為止,饒是如此,也還不一定會被應(yīng)允。
可陸沉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的穴已經(jīng)被蹭得淫水橫流,屄口翕張里頭的淫肉糾纏的動靜讓他自己都覺得羞恥??申懗吝€在吻他,大手從他后腰和床面的縫隙間往里伸,最后沿著腰線滑到臀瓣,五指張開了握著他的臀肉在反復(fù)揉弄。
身子已經(jīng)變得酥酥麻麻的,周寧迫切想要讓陸沉進來。但他說不得那種話,只抬起一腿貼著陸沉蹭了蹭,最后腳繃直了拉著男人的身體靠向自己,滾燙粗硬的陰莖都有要闖進他屄里的架勢。
完全能從周寧的動作中感覺到那份急切,可陸沉還是有條不紊的,像是前戲依舊沒有結(jié)束。甚至當周寧摟著他唇瓣里泄露出嗚咽的呻吟的時候,他猩紅的眼睛上抬著對上了那雙潮濕泛紅的眸子,用低醇溫柔的聲音問:“怎么了?”
周寧被折磨得快要崩潰了。
他一手搭在陸沉肩上,掙扎著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直白地開口。他簡直不明白陸沉怎么還能問他怎么了,要知道對方的雞巴抵在他屄口蹭得他屄縫濕軟異常,一定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情動了。
他不知道如何作答,直到那雙紅色的眸子里流出一線的笑意。他終于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遂嗚咽哭著將臉蛋埋在男人肩頭,含糊著叫:“你進來、陸沉……嗚你操進來……”
“啊,我的小兔子……看樣子是真的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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