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想讓藤蔓在雪地中舒展,將這幢小屋完全包裹筑成他和周寧的巢穴。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控制著翠綠青蔥的藤蔓進(jìn)到屋子里,綁縛周寧的四肢讓他的身子沖自己完全打開,而后任他為所欲為。
“……”
周寧讓他那樣難受的話,承受到這個(gè)地步,當(dāng)然也是應(yīng)該的。
欲念升起的時(shí)候,齊司禮也不想顧忌蕭逸還在這里了。他摟著周寧的身子將自己的陰莖往更里面鑿,讓最深處最隱秘的小嘴沖他張開,而后毫無反抗之力任由他進(jìn)入,將里頭骯臟的精液都攪弄出明顯水聲。
齊司禮難得操進(jìn)了周寧的小屄里,濕軟淫蕩的嫩肉裹著他的雞巴給他無上的感官的刺激,可那里頭黏膩的精液又讓他難免有些煩躁了。他不顧周寧被操的嗚咽,一副已經(jīng)沒辦法吃下更多的可憐模樣,雙手還箍著周寧的腰肢將人往自雞巴上按,讓那張已經(jīng)被操的軟爛松軟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龜頭無力咂吮。
“都被操松了,周寧?!?br>
這種時(shí)候被叫了名字,周寧覺得那聲音里都滿是責(zé)備的味道。他羞得啜泣,努力夾緊小屄想要讓齊司禮可以舒服地射進(jìn)他的小屄里,卻不想他剛一用力就聽著身后的男人悶哼一聲,整根沒入他屄里的陰莖都在跳動(dòng)。
沒明白齊司禮為什么會這樣,周寧面色空白一瞬,最后是蕭逸的低笑聲引得他的注意。
“怎么就這么好騙呢?”
蕭逸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是就算看著周寧被齊司禮操的紅眼都控制不住心情好的程度。他伸手摸了摸周寧被自己的雞巴擠得變形的臉蛋,壓低的眼瞼里欲望鋪天蓋地往外傾瀉。
“這么好騙的話,不是引得人更想欺負(fù)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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