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靜默的半分鐘里,男人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雪白的濃密的眼睫輕垂下去,下一秒,堪堪被他按住的藤蔓便再度順著他的身子生長開了。
而這一次,又不僅是生長而已。
細滑的藤蔓從大腿外側(cè)攀援到腰肢,分化的嫩芽生長成有力的枝條,強行將他的褲子都撕裂了。周寧羞得小聲驚呼,可不等他再度與齊司禮說要停下,打開的藤蔓便將褲子的碎布片抖落在地,纏著他的雙手都被捆縛在一起。
周寧羞澀,又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對格外脆弱的齊司禮說重話。他只得忍耐著,盡量溫柔耐心地叫齊司禮的名字,卻不想齊司禮根本不應(yīng)聲,反倒是藤蔓繼續(xù)生長攀援,將兩人捆縛在一起,胸膛緊貼著胸膛,彼此都靠得親密無間了。
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周寧只覺得臉上的熱氣都都快要藏不住。他小幅度的掙扎,反倒被齊司禮抱得更緊,已經(jīng)難以和他分開的人埋首在他頸間深嗅一口,而后便滿足了似的,溫?zé)岬拇劫N著他頸側(cè)赤露的皮肉輕蹭,“周寧……”
周寧不應(yīng)聲,只能小聲嚶嚀,他緊緊靠在齊司禮懷里,兩人緊貼的身體已經(jīng)讓他感覺難以忍耐。他說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深擁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就連情侶間最為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不少,可現(xiàn)在僅僅是被捆縛在一起,他的身體就有些放浪的給了反應(yīng)。
大抵是齊司禮的體溫太高了,又或者噴灑在頸間的呼吸讓人忍不住去傾聽細數(shù),周寧一點一點沉醉于這個緊密的已經(jīng)說不上是被迫的深擁里,雙腿難堪的絞了絞,但依舊沒能阻止陰莖起了反應(yīng),最后就隔著薄薄一層衣料抵在齊司禮身上。
也不對,兩人體位正好,所以他的陰莖,正好隔著衣裳,抵著齊司禮同樣勃發(fā)的肉刃。
空氣開始升溫,呼吸都像是變得粘稠了,欲色的氣息緩緩流動,齊司禮抬頭,眼里的紅都跟著蔓延。這時候的他像是有些脆弱,額發(fā)微微濡濕了,面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暈,甚至耳后也沒能逃過。
可他的眼神,又分明帶著捕食者才能有的專注和強勢
“齊司禮……”周寧聲音發(fā)顫,是呼吸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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