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周寧已經(jīng)很是急切,齊司禮用最后的體貼放過了周寧的后穴。他的指尖沿著會陰窄縫往前滑,直到指尖已經(jīng)沾了黏膩溫?zé)岬闹?,他這才小心翼翼放輕了動作,確保自己可以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兩瓣肉唇將自己的手指吃進去的美妙觸感。
齊司禮清楚感覺到自己的指腹是如何從那張已經(jīng)饑渴地不停翕張的嫩穴滑過去的,他用了最后的自制力忍耐住自此進入的沖動,只指尖繼續(xù)往前開拓,最后迎來了兩瓣細嫩軟肉的含弄。
毫不避諱地說,那觸感比他預(yù)想得要更為美妙。
只很短的時間,齊司禮便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被完全打濕了。他屏息凝神感覺到那口穴是在含著自己的手指嘬吸,心里涌上怪異的滿足感,又忍不住摟著周寧的身子往自己懷里按,低聲和人確認:“為什么濕得這么厲害?”
齊司禮每一個假意克制的動作都穩(wěn)穩(wěn)拿捏住了周寧的命脈,現(xiàn)在身子被齊司禮按進懷里去,身后男人滾燙的胸膛都燙得周寧更是不清醒了。他迷迷糊糊感覺到齊司禮的心跳,急促有力,并不如他平時感受到的那樣沉著穩(wěn)健。
只可惜現(xiàn)在的他也難以分辨這意味著什么,聽見齊司禮的聲音也只有低泣著搖頭。
“我不知道……”
很顯然,齊司禮可不會對這個答案滿意的。
他微微蹙眉,垂眼掠過周寧的手,看見那根筆挺的性器硬得像是要壞掉了。原本秀氣的肉物早已經(jīng)變得通紅,玲口里大滴的腺液沿著莖身在往下蜿蜒。
雖然再下面是看不見了,可齊司禮能夠想象出腺液拉出銀絲的淫蕩畫面。
已經(jīng)到了這個關(guān)頭,齊司禮才不管自己的性器是不是也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只垂眼用指尖輕輕彈了下周寧的性器,弄得周寧在他懷里尖聲地哭,身子痙攣一瞬,更多的腺液爭先恐后往外涌,這次陰莖晃動的時候叫他可以清楚看見下面拉出的腺液的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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