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手機的震動聲在夜晚的房間里響起。伴隨著成年男子的呼嚕聲,一只幼童的手拿起了手機。
“灰原那家伙大晚上打啥電話呀?”江戶川柯南撓著腦袋,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邊吐槽邊離開了房間。
來到走廊,他接起了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對面?zhèn)鱽眍H為激動的聲音,不符合平時冷靜的灰原哀。
“工藤,我想起來了。平野警視為什么給我那么眼熟。是組織……”女聲還未說完,聽到‘組織’兩個字,江戶川柯南瞬間清醒過來,他聽著電話里繼續(xù)說道:“我還在組織里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組織靠近實驗室的一個房間里鎖著一個男人,他和平野警官有七八分相似。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聽實驗室里的前輩說過是組織里的叛徒,可以讓我們對他進行實驗,但不能讓他死掉……”
“我有問他們?yōu)槭裁磿恢绷糁莻€人,但卻沒有得到答案,知道稍微一點詳情的人都守口如瓶,只是用手指了指上面?!甭犕昊以У脑挘瓚舸履铣了计饋怼翱磥?,需要好好了解一下了。”
“工藤,這件事關乎重大,必須得小心。組織的能量不可想象?!被以о嵵氐木嬷?。“當然,我會小心的。”江戶川柯南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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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暗室里有輕微的水聲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門外似乎傳來腳步聲,沒一會兒,暗室的門就被暴力的打開。
光線被照了進來,刺痛了暗室里一個人影的眼睛,“嘶”男人沙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暗室里響起。
隨著門被打開,琴酒邁著大步走了進來,他走到了人影面前,用腳尖抵住那個十分消瘦,甚至骨瘦如柴的男人的下巴。冷酷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暗室里響起。
“君度酒,還在奮力抵抗嗎?”琴酒冷笑一聲:“這個家伙,你應該認得吧?”說著,他將手里的照片抵到云上秀和的臉上。只見照片上正是平野綾,和現(xiàn)在的云上秀和長相有七八分相似,都是灰發(fā)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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