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齊玄開車去火車站接了秀雅,把人送到了小區(qū)門口。
目送人進去后,他就回車上補覺了。
昨晚陸冠清對他的話并沒有表示什么,他卻失眠了,睜著眼睛熬到凌晨四五點才瞇了一會。
車門一鎖,遮光簾一拉,抒情音樂一放,他躺在調低的駕駛座上舒舒服服地進入黑甜鄉(xiāng)。
“吱嘎————”
睡了不到半個小時,他聽見車旁邊的停車位上急急地進了一輛車,車轱轆跟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他頓時涌現(xiàn)出不祥的預感,剛撩起簾子,就聽“咚!”的一聲,對方在“R”上鑲滿鉆的車屁股精準撞到了悍馬的保險杠。
齊玄:“·······”
雖然是自己被撞了,可他這車是大學畢業(yè)時買的,40多萬,相比之下明顯是這位限量版勞斯萊斯車主損失更大。
能開得起這車的人不會計較錢,但人難纏的可能性指數(shù)直線上升。
總裁實在困得不想掰扯,反正行車記錄儀也開著,全當自己不在車里面,拍了張車號碼牌就躺下繼續(xù)睡。
高大結實的悍馬搖了搖后歸于平靜,保險杠只是凹了一塊,相比之下車燈都掉了半個的勞斯萊斯就格外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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