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應(yīng)白眼神火熱,又有些不安地閃爍著,方頌藍看得頭暈?zāi)垦?,重新變得滾燙硬挺的肉棒磨蹭著他滑嫩的蚌唇,他被戳得又在冒水了……
之后的記憶一片斑斕,在床上交纏還不夠,踉踉蹌蹌跌進浴缸里也在胡搞,兩個人最后做到意識混亂模糊,真搞笑,誰在周六的音樂會結(jié)束后,特意跑到酒店做愛???
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方頌藍剛睜眼,時應(yīng)白的臉頰緊貼在他的頸口,呼吸綿綿溫?zé)?,小提琴手修長柔韌的手臂赤裸裸的,緊緊摟在他纖瘦的腰上。
哇,這個罪魁禍首睡得這么香。
方頌藍用力掐他的臉頰,時應(yīng)白被拉扯得醒過來,迎面是好友有些挑釁的笑臉,時應(yīng)白一雙黑眼睛霧沉沉的,逐漸從迷惑變成了不可置信。
“啊!”
他當(dāng)即大叫一聲,扯過被子把自己卷作一團,方頌藍搶不過他,不著寸縷的身體全都露了出來。
午間光線從半拉的窗簾穿透進來,那一身柔膩的肌膚被照得異常白皙,胸膛和脖頸都布滿斑駁曖昧的紅痕。
方頌藍坐起身來,慢慢找自己的衣服穿,他只感覺四肢微微乏力,嫩逼都有些……酸脹和隱隱約約的酥麻。
他慢吞吞穿上內(nèi)褲,沒回頭看那團縮在被子里的好友,嘴里漫無邊際地說:“你昨晚……肏得好激烈啊,根本站不穩(wěn)了,這樣我怎么拉琴。幸好還有星期天能躺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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