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起的時候,玄關(guān)的鏤空花樽已經(jīng)被反復擦了近六次,年逾五十的管家在開門前再次整理了下衣著,調(diào)整完面部表情,深x1一口氣確保自己待會兒不會因為微小的細節(jié)露出破綻。
“陶伯?”門外的男生b剛離開家那會兒瘦了些,不用問就知道肯定在外面吃了些苦,不過臉上依舊是一副討人可憐的模樣,被風吹得紅彤彤的臉頰上還掛著g涸了的淚痕,陶伯面無表情地將門敞開,示意沈言諾自己進來。
一邊cH0Ux1著鼻涕一邊走進闊別已久的家,沈言諾把行李箱往陶伯腳邊一放,沒有注意管家微微變化的神情,自顧自地就要往二樓走去,他憋屈了一路,出了機場沒看見沈韞書來接自己又哭著好一會兒才打車回家,現(xiàn)在只想快點躺到想念已久的小床上好好睡一覺,不過在那之前還得先洗個澡。
可剛踏進房子,沈言諾就被眼前的異樣愣在了原地。
尋常人家的客廳多用來招待客人,但沈韞書幾乎從不往家里帶人,這地方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沈言諾上了初中后所幸把它改成了一個游戲廳,墻上掛著巨型的多功能屏,地上鋪著互動地毯,各種系列款式的游戲機圍了一圈,沙發(fā)后放了好幾排柜子專門擺他的卡帶。
多數(shù)時候都是沈言諾一個人玩,沈韞書有時間也會偶爾陪他一起研究新出的游戲,等到沈言諾上了高中才陸續(xù)帶一些同學到家里玩,不過多為炫耀。
可是現(xiàn)在,除了墻上的屏幕沒被拆掉以外,其他東西全都不見了,連沙發(fā)都沒有了。
“我的東西呢?”沈言諾轉(zhuǎn)頭見身后沒人,跑回玄關(guān)才發(fā)現(xiàn)陶伯一直站在那里沒有跟上來,“陶伯,我客廳里的游戲怎么全不見了?”
“咳,原來擺著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處理掉了,新家具過幾天就到?!闭f罷將行李箱的拉桿重新遞回沈言諾手中,這才跨步邁進房里,“我先帶你去房間,還要和你說一下以后的工作內(nèi)容和注意事項?!?br>
沈言諾聽到自己的東西被處理掉后就再沒仔細聽后面的話,他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推:“處理掉了是什么意思?你們把我游戲都扔了?”
那幾個柜子里放了不少已經(jīng)絕版的卡帶,是現(xiàn)在有錢也買不到的,沈言諾憤怒地朝著陶伯的背影大喊,問他們?yōu)槭裁床唤?jīng)允許就動他的東西,又問是不是沈韞書把它們藏起來了,故意騙他的。然而對方并沒有再回答關(guān)于這些的問題,沈言諾就一路跟著陶伯走,走到一樓西走廊的盡頭了才開始發(fā)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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