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被調回雁門了?那中常侍豈不是空談!”
“小聲點!”
“哈哈哈,怕啥,那白衍若是中常侍吾或許還害怕,但眼下都已經確定要離開咸陽,吾有何懼之!”
咸陽王宮外,一個個穿著秦國官服的官員,互相結伴,不少人紛紛議論起來,究其緣由,無非是白衍要被調回雁門的事情。
能在秦國為官,幾乎無一例外,都是士族出身,故而對于白氏,雖說忌憚,卻也沒有到害怕的程度,自然而然,眼下談論起來,有些肆無忌憚,仿佛在嘲笑白衍一般。
人都有這個習慣,這些秦國官員亦不例外,當初得知白衍即將擔任中常侍,見到白衍之時,不是笑臉相迎,就是諂媚打禮,如今見到白衍要被調離咸陽,立刻換了一副臉色,卻也不想想,白衍就算不在咸陽,依舊是將爵,雁門郡尉,掌一地秦國大軍。
宮門外。
“論心性,汝真當學學白衍!”
馬車旁,胡老見到白裕聽到其他官員的閑言碎語,一臉憤憤不平,恨不得揍人的模樣,忍不住笑著說道。
“胡老此話不妥,學那小子?吾若是學那小子,父親、兄長還不早被氣死!
白裕聽到胡老的話,一臉不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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