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態(tài)度,在清楚自己身份后,瞬間冷淡下來,楊昭有些尷尬,不過會有這樣的待遇,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們名士的雅致和人間煙火,是對同為名士的人而言,對眼前的楊昭,完全沒關系,該瞧不起的還是得瞧不起。
“幼安,明光的才學,不比在戰(zhàn)場殺敵的能力差多少。”鄭玄也很尷尬,只能解釋,緩解一下氣氛。
邴原首先說道:“《短歌行》我看過,寫得確實不錯?!?br>
也只是不錯。
在他們看來,僅有如此評價。
管寧隨后覺得,太過傲慢,不符合自己文士的身份,又道:“楊使君能寫出《短歌行》這首詩,已經(jīng)算不錯了,其他莽夫,連字都不一定認識?!?br>
他直接把楊昭,和莽夫畫上等號,其實傲慢依舊。
作為領路的鄭玄,臉色越來越尷尬。
他們對家世如何的成見很深,不可能因為楊昭一人,而能轉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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