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野田宗次郎看著面前手握陶塤的高大白衣男子,臉上的恐懼之前再也止不住,“是你把我引過來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面前的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笑道:“我太過高看你了!”
他轉(zhuǎn)身負手眼望懸崖外的虛空,“我為了殺你,特意在書院閉關三日,沐浴更衣,以表鄭重,沒想到你這么沒用!”
他淡淡道:“劍道,劍道,用劍之道,堪稱武道修行中最為了不起的一種成就。你的練功視頻我看了,還以為你真的修成了劍道,沒想到你到現(xiàn)在卻還是徘徊門前,尚未入門?!?br>
白衣人說到這里,發(fā)出一陣嘆息,“原來你還是不知道?。 ?br>
對面白衣人說的話,野田宗次郎聽的似懂非懂,“什么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
白衣人哈哈大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說了你也不懂!”
他在笑聲中伸手一招,“喀嚓”一聲,旁邊老松上一根鴨蛋粗細的松枝陡然折斷,落到了他的手中。
白衣男子將樹枝拿在手中輕輕一抖,整個樹枝上的枝枝叉叉的亂枝全都被一股莫名巨力震飛,整個松枝的樹皮也化為碎屑隨風飄散。
就在這白衣人隨手一抖之間,剛才這根最原始的松枝瞬間變成了一根光滑的木棍。
野田宗次郎臉色大變,簡直不相信這是人力所能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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