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我會手下留情的!”
野村聽到野田宗次郎的吩咐后,彎腰行禮,“大人,您如無吩咐,我這就要上場了!”
野田宗次郎擺了擺手,“去吧!”
因為兩人都是以倭語對話,說話的聲音又輕,現(xiàn)場看熱鬧的人都不知他們在說些什么,不過估計應該是加油鼓勁的話。
對面的體院弟子與野村互相見禮之后,便做出了一個散打防御的架子。
雖然體院里有很多人都在攻擊王崗丹,說她搞出的散打搏擊是個四不像的怪胎,狗屁不是,導致體育隊員走上歧路,更有甚者,說王崗丹偷學百家門派中的招式,是個小偷。
不過他們這些人罵歸罵,嘴里罵的比誰都狠,但在搏擊比賽中卻一個個不約而同的“借鑒”起散打的對敵思想來。
就像對面的這個體院的學生,根本就不是王崗丹帶出的散打隊員,可他雙手護住頭頸的姿勢卻是拳擊的架子,但前腿虛步,后腿支撐用力,正是王崗丹交給學員們的散打架子。
看到對面這個青年學生的架子,王崗丹微微搖頭。
倭國出來切磋的這個成員,身子骨粗壯結(jié)實,脖子的粗細都快趕上腦袋了,走路沉穩(wěn)之極,一看就是一名經(jīng)過實戰(zhàn)沉淀的武者。
而反觀體院的這名學生,雖然個頭不小,但架子松散,心神散亂,完全不像是一個上過擂臺進行實戰(zhàn)的人,這兩人一對比,就好像鵪鶉與麻雀,雖然長相相差無幾,但戰(zhàn)斗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野村見到對面學生擺出的架子,忍不住搖頭發(fā)笑,散打搏擊這些競技運動,與武林中真?zhèn)鞯奈涞婪ㄩT,簡直就不在同一個檔次上,這人竟然以擂臺搏擊的路數(shù)來跟自己比試,簡直莫名其妙,怪不得野田宗次郎大人要自己不要把他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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