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和常余利講了自己和眼科醫(yī)生相識的經(jīng)過,以及他治療疑難雜癥的事跡。聽著聽著,常余利臉上就有了喜色,并再次向我確認道:“潮哥,你那個朋友真的能治好我的斜視么?”
“我不敢給你打百分百的包票,但如果連他都不能治好的話,這個行業(yè)內就真的沒有人能治好了……試試看吧,凡事兒多給自己一個機會,一條路,說不定就會有奇跡發(fā)生呢,而且你這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癥。”
“好,我聽你的?!?br>
“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醒了我就給他打電話,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我們這兩天就去北京一趟。”
“不是明天,是今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12點了?!?br>
我不是一個生理有缺陷的人,所以也無法體會斜視這件事情到底給常余利造成了多大的困擾,但我卻能從他的言行中感受到他的迫切,于是點頭笑道:“對,是今天,我起來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他打電話?!?br>
“那你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我等你電話。”
說完,常余利便將他的電話號碼報給了我,我也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他,而這也是我來到小城以后,第一次與人互留聯(lián)系方式,所以,他算是我在這里結識的第一個朋友。
有時候你不得不相信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和磁場,昨天酒桌上的那些人,都是左小薇非常要好的朋友,唯獨我和常余利有了更進一步的發(fā)展,也許他對所有人都很善良,但就我而言,確實是因為他又回頭找我,讓我心里有了暖意,這才有了想結交的欲望……
某種程度來說,我和常余利挺像的,因為在社交的時候,我總是會給那些不合群,或者暫時不合群的人多一些關心,所以即便是巴小光那種極其孤僻的人,也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始終認為善待別人,就是善待自己;至于關羽博這樣的人,我也有自己的相處之道,至少要對他們保留明辨是非的能力,不吹捧,不迎合,但也不能完全拒絕,這才是一種進退有度的交友方式。
這種意識,都是我爸教給我的;奇怪的是,在家的時候我怎么都聽不進去,自己孤身一人出來了,反而會時常想起他教給我的為人之道,不知不覺也把這些變成了自己為人處世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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