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那個洗浴中心,要了一個包間之后,我沒有立即睡覺,而是跟服務(wù)員要來了一支筆和一個記事本,然后把心里的旋律和歌詞都記錄了下來,而這也是近四年來,我寫的第一首歌,關(guān)于沈陽,關(guān)于這個夜晚,關(guān)于我的心情。
我本來可以把這首歌寫的更浪漫的,可終究還是因為那些許的遺憾,沒能徹底放開手腳。
……
次日,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的九點半。我先給河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來沈陽了;河哥高興的不行,當(dāng)即便要開車來接我,我說還有事情沒辦,他這才作罷,但是又對我說了一串吃飯的地方,讓我挑選一個,還說要帶上他珍藏的好酒,必須要和我喝個痛快。
河哥還是沒變,一如既往的熱情,豪爽,凡事都得加個必須的……
……
打車去了鹿溪和喬嬌住的酒店,我先去敲了鹿溪房間的門,得不到回應(yīng),又問樓管,才知道鹿溪早早就已經(jīng)退了房;我又給喬嬌打電話,喬嬌倒是沒退,因為我已經(jīng)聽見她的房間里傳來了手機鈴聲。
喬嬌的起床氣太重了,接通電話后,便沖著我嚷道:“你誰???有病吧,一大早打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嬌姐,你先別忙著罵我,也別只顧著睡覺……你來沈陽是干嘛了?”
“韓潮?……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嘛!”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