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鹿溪和那個男人見面后的場景以照片的形式呈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情終究還是被影響了,以至于電話那頭的趙應柔再后來和我說的那些話,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甚至連心情都無法用一個準確的詞語去形容,我只是在不停地想起自己和鹿溪之間經(jīng)歷的那一幕幕,從第一次誤闖她的房間開始,到最后,我們說好要一起去資助患有白血病的病人,然后又陷入到了一種很空虛的自我懷疑之中,我們兩個人的感情,該怎么去定位呢?我又是否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替代的記憶?
忽然,我產(chǎn)生了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勢必會讓我很傷神,很苦惱;也正因為他的出現(xiàn),我人生中第一次拿自己去和另一個男人做了比較,并得出了一個全方位被碾壓的結(jié)論,這種感覺很難具體形容出來,大概就像自己滿心歡喜的開著一輛吉利去接一個女人,到地方之后,卻發(fā)現(xiàn)早就有一個開著賓利的男人在等著她……
“韓潮,你是不是聾了?……我在跟你說話呢!”
我這才回過神,問道:“你都跟我說什么了?”
“你一句都沒聽進去?”
“信號有點不好,你再說一遍。”
趙應柔似乎要抓狂,最后卻又突然像是泄了氣般的回道:“算了,不想說了,你早點休息吧?!?br>
“說嘛?!?br>
“你好不容易寫了一篇論文,突然停電了,你沒來得及保存……你還會有再寫一遍的心情嗎?”
說完這句,趙應柔便帶著怨氣掛斷了電話,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仔細回憶自己的言行,確實不夠尊重這個曾經(jīng)和我有過一段戀情的女人,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愿意想什么就想什么,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果然,趙應柔在掛斷電話之后,便又給我發(fā)來了一條微信:“韓潮,我覺得你不夠尊重我,從來都不尊重,你總是喜歡我哄著你,卻從來不去顧及我的感受……以前如此,現(xiàn)在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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