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哥臉色黑沉,“姓秦的,別欺人太甚。雖是我灌的酒,但我剛才已道歉了,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我說過,掌捆的事結(jié)束了,但灌酒的事可沒那么輕易罷休。你說人家來這當(dāng)服務(wù)員容易嗎?你倒好,為一時樂趣竟然強(qiáng)迫她做不愿做的事,甚至還對她掌捆灌酒,你當(dāng)你是誰?她父母嗎?恐怕這輩子連她父母都不舍得打她碰她一下吧?”
“那你到底怎樣?難道還想灌我不成?”泉哥失去耐性,直接了當(dāng)。
“正有此意!”
“你敢?”
泉哥憤怒起身,卻被熊三等人給摁住了。
“姓秦的,泉哥我在這一帶也是有臉的人,你敢動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br>
他的威脅,秦默沒當(dāng)回事,朝熊三做了個手勢,熊三打開一瓶酒,撬開他嘴巴不停的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
咳咳咳……
泉哥嗆著直咳嗽,熊三狠心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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