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澤裕王眼中閃過一絲錯愕,他的反應彷佛在凌紫鳶預料之中,她笑得更為開懷。
「怎麼,想問問我為何知道麼?」她放開他并站起身,拿出帕子擦拭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什麼臟東西般。
「多虧您七年前的鼎力相助,讓芊兒得以恢復記憶?!?br>
她看著澤裕王,「我與娘親皆為nV媧遺族,即便隱姓埋名住在深山內(nèi),但母親依然雇用許多身手不凡的護衛(wèi)扮成村民。」
「區(qū)區(qū)幾名強盜,哪里有辦法對付那些人?」
她頓了一頓,又道:「若非讓人調(diào)查,我還真不知道當時瞧見的圖案,居然是血教教徒獨有的刺青?!?br>
若不是當初在山莊冷泉中瞧見風絕殤和幽影痕身上的刺青,想起當時她躲在床底下的時候,親眼看見那些奮力抵抗的護衛(wèi),血染衣袖一個個Si去,而那些殺紅了眼的"盜賊",身上有著與他們相同的刺青。
萬萬想不到,他們竟是當初尚未被滅門的血教教徒和幽家人。
「該說是因果麼,」
她冷笑:「屠了我全村的血教,如今教主的義子、與其交好的幽家繼承人竟全都Ai上我……」
凌紫鳶望向?qū)Ψ?,輕聲道:「爹爹,您說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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