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遠一回頭的剎那竟有些犯暈,他輕笑,為自己的膽大和劫后余生默默感恩。
他噓出一口氣,向著身后走遠了的白sE身影喊道,“賀清文,放棄了這次機會,就沒有下次了?!?br>
“蕭暮遠,商場之戰(zhàn),商場上見分曉,我賀清文不做手上粘血的事,你也不用試圖激怒我,我們之間還有一個賭約,你不記得了嗎?”
“我當(dāng)然記得,我說過,如果你贏了,我就會把原宅還給你?!?br>
“那就去做你該做的事,記得,我希望我的屋子里,不會出現(xiàn)跟你蕭暮遠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
賀清文沒再理他,徑直向船倉走去。
“清文哥——”榮媛看到賀清文往倉里走去,于是緊追了兩小步。
賀清文站定了腳步,卻沒有回頭,“小媛,你真的不該來,我等一下會找人送你回去?!?br>
“不,我不走,清文哥,我想在你身邊多呆一會兒?!?br>
賀清文擰著眉,“那又有什么意義,宴席總是會散的,我們還是要各走各路?!?br>
“清文哥,我——”榮媛走到賀清文面前,看著賀清文變得十分冷漠的面孔,“清文哥,我不知道這兩年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戴文·沃森,我只知道,你一定過得很苦,你是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從來都沒想向任何人低頭。這兩年我一直都在找你,沒有你消息的日子里,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我很想你,清文哥,我只是想在你身邊多留一會兒,哪怕遠遠地看著你也好,清文哥——”榮媛的淚如雨下,她的眼就像是擋不住的閘門,一決堤,便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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