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烺雖當(dāng)面兒噎了史太傅好幾句,但史太傅講學(xué),榮烺并沒有為難史太傅,也沒有故意找茬。只是史太傅講課真的不大行。
榮烺指著課本說,“您就把課本上的講明白就行了,別旁征博引了。我們這剛學(xué),你一下子引到天邊,都把人聽懵了?!?br>
史太傅目瞪口呆:講得多還有不是了!
若換個人,他早就正色勸諫了。但看榮烺腦袋上的包包頭,還有幾位伴讀鬟髻上的鮮花釵環(huán),以及眾人臉上的睡意,聽困了。
史太傅雖性情高傲,且頗有些自己的小心些,不過,并不是強(qiáng)詞奪理的人。他在心里記下榮烺給提的意見,點點頭,“我知道了。殿下要是哪里學(xué)著困難,只管跟我說。咱們商量著來?!?br>
“現(xiàn)在就是這些。順著書本講就很好,本來聽的很流暢,您一扯就扯的太遠(yuǎn)?!睒s烺問大家伙兒,“阿穎姐,你們說是不是?”
姜穎是最不愛學(xué)習(xí)的,她說,“以后先生您用白話給我們講吧。別之乎者也的咬文嚼字了,怪難懂的?!?br>
史太傅問,“我說的話都不懂么?”
“說白話我完全聽得懂,你一之乎者也,我就懵了。尤其還東拉西扯那些典故,就更懵了?!苯f也很實在。
鄭錦榮玥,學(xué)習(xí)就是初學(xué)者的進(jìn)度。
顏姑娘學(xué)習(xí)好,在家也有基礎(chǔ),就這,她聽史太傅的課也覺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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