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吧。”
雖然曾被榮烺鬧的灰頭土臉,史太傅也不愿意這樣想自己的女學(xué)生。何況,或者史太傅心里不愿意承認(rèn),他教導(dǎo)大皇子榮綿的時間更長,大皇子更是個遵師重道的好學(xué)生。相形之下,榮烺喜怒無常,牙尖嘴利,簡直愁人。但,榮烺強(qiáng)烈鮮明的個性,往往能給人更加深刻的印象。
看史太傅,都愁幾十年以后去了。
不管史太傅在家如何憂愁,榮烺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去天祈寺小宴的事了。
對于榮烺這種把皇家寺院當(dāng)別院的行為,榮晟帝表示……反正每年都賞好些香火錢。
不過,榮晟帝還是提醒榮烺一句,“這去寺里,可得賞些香油錢?”
榮烺說,“書上說,許愿祈寺才添香火錢。我們也就看看菩薩,這賞多少合適?”
榮晟帝道,“你還小,一千兩足夠了?!?br>
榮烺肚子里算算,“一兩銀子能買五石米,一千兩就是五千石米。我在牡丹樓點(diǎn)三桌子菜,也才花二十兩,還包括給伙計的打賞。和尚廟也忒貴了。”
榮晟帝給她這賬本算的哈哈大笑,“你這算盤撥的不錯。你是朕的公主,第一次在外辦宴會,多賞些香油錢也不為過。”
“史師傅說,冬天有許多貧苦人要靠朝廷的救濟(jì)過日子。一石米夠一個成年男子熬過冬天了。”榮糧想了想,忽地露出個壞笑,“我知道怎么賞了。父皇您別管了,我讓內(nèi)務(wù)司給我辦這事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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