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審訊結果讓元昭感到有些意外,把她的居所位置告知外人的,正是她身邊那兩位膽小怕死的婢女之一。
高坐正堂,元昭疑惑地瞅著伏地求饒的婢女,問道:
“本郡主自問待人并不苛刻,你為何出賣我?”
其實,她對這個問題不感興趣。府里的奴仆基本都是臨時買來的,每到一個地方換一批。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何來的主仆之情義?沒有情義,何談忠誠?
一旦遇到性命之憂,為求自保出賣主子乃人性的本能。
她懂的,季管事也懂。
所以,以前遇到這種事,他不聲不響地處理了。今日為何把人提到她面前,讓她親自處理?
莫非是為了讓她學管家?
烏先生給她講過列國貴族的生活方式,男孩自不必說,而女孩舞文弄墨屬次要的,重要的是學會識人用人。不然,將來嫁人怎么當主母?如何管理后院?
想通這一點,元昭耐著性子看著婢女。
“郡主饒命!”婢女嚇得瑟瑟發(fā)抖,顫著聲音哭訴,“婢子哪怕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出賣郡主,是那婦人曲意奉承,婢子一時不察被套了話……婢子知錯了,下回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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