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魔宮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陣疾風而至,卷著濃厚的黑色魔霧霎時之間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霧觸地炸開裹著滔天的怒火,距離不遠的兩名魔族守衛(wèi)在強勁的威壓震懾下,瞬間四肢發(fā)軟的跪在了地上,喪失了抵御能力。
“魔......”當他們看清從黑霧中走出來的陰沉男人時,被對方天魔的姿態(tài)所震驚,一個個如同被捏住了喉嚨的獵物,本能恐懼的往后退縮。
好在憤怒的男人視他們?nèi)鐭o物,即刻間再次化作黑霧直接沖入了密道之中。
石門被轟然震開,巨大的聲響驚起屋內(nèi)正打坐的白衣男子,可還未待他反應(yīng),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像鐵鉗一般卡住了男人的脖子,將人大力的甩在了墻上,死死的扣住。
“孽障......你......你發(fā)什么瘋!咳咳”白衣男人被襲毫無防備,喉嚨一甜嘔出一口鮮血,染在了胸口的潔白衣領(lǐng)上。
“齊途,你不要逼我再用探心術(shù),你撐不住幾次。你老實告訴我,肖逸清和我父親是什么關(guān)系?”肖塵的眼睛赤紅,紅色的瞳仁里就像燃著一團火,眼白的部分滿是血絲非常恐怖,太陽穴上爬著鼓起的筋絡(luò)彰顯著體內(nèi)壓抑不住的怒意。
齊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肖塵在這個時辰怎么會突然沖過來問這種問題?他情緒如此激動,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逸清對逸天......齊途艱難的轉(zhuǎn)動視線,只見面前之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黑綢長衫,胸口大敞著似是寢服,幾點曖昧的紅印明晃晃的暴露在脖頸和胸口的位置,滿身濃烈的酒氣......一個驚人的推測立刻在他腦中炸起。
“你......你把逸清怎么了?”
齊途那慌張急切的關(guān)心樣子,就像是在肖塵的熊熊怒火中又憑添了一捆柴,他五指收攏,指尖都恨不得戳進對方脖頸的皮肉里。
“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關(guān)心他?你自身難保如今就是我關(guān)著的一條喪家犬,你還有閑心惦記我的寵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肖塵的犬齒變得又尖又長,說話的時候在唇中若隱若現(xiàn),配上他邪肆的冷笑,猙獰的令人毛骨悚然。
“畜......生,呃......逸清是你......叔叔,你怎么......敢......”齊途嘴角冒著血,眼睛發(fā)黑,艱難而憤怒的責罵著這個過去在凌云時的小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叔叔!他把我當親侄子了嗎!你們聯(lián)合起來想要我跟魔族一起陪葬的時候,怎么不說他是我叔叔!我今天不是來和你這老東西廢話的!既然你不想自己開口,就別怪我了!”肖塵瘋癲的大笑起來,然后陰森森的靠近了齊途已經(jīng)被掐的發(fā)紫的臉,將黑色的煙霧從他的七竅灌了進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