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彧俊美的年輕人看著韓子軒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在怎么緊張,韓子軒都不會聽自己說的話了,他也不想多呆,現(xiàn)在正是蕭彧去爭奪執(zhí)法閣首席弟子的機會,他與韓子軒匆匆告別之后,便轉身離開。
韓子軒仍舊是自己一個人在玩弄棋子,自己與自己對弈,樂趣很大,韓子軒的嘴角噙著笑,眼神里面卻是帶著異常冷血的殘忍。
“衛(wèi)光,你可是我手中最為重要的一枚棋子,能不能借助王磐之事,把田彥修他們拉下馬來,就看你的能力了!”
“啪!”
韓子軒放下白棋,丟在了棋盤之上,本是必死之局的棋盤,因為這一枚棋子的進入,卻是盤活了整盤死棋!
……
……
“衛(wèi)光,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說出你背后的那個人究竟是何人,老夫會向宗門求情,不會廢掉你的修為!”
一名身穿紫紅色長袍的老者,坐在暗紫色的紫檀木椅子上面,看向對面一個垂頭喪氣的男子。
衛(wèi)光,在張坊與鄧槌都被判罰之后,王磐也被懲罰,只有衛(wèi)光,作為劫掠之事的參與之人,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懲罰。
衛(wèi)光笑了笑,搖頭說道“胡長老,您不要再問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鄧槌、張坊兩個人做的,我只是幫他們處理一些尾巴,若是您覺得我罪大惡極,您就懲罰我吧,反正,我也沒有多少的能力反抗宗門!”
胡長老臉色嚴肅,神情很是氣憤“衛(wèi)光啊衛(wèi)光,你真是糊涂,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你用生命來保護他!你知道你咬死不承認,宗門就會放過你了!你知道你們綁架的是什么人嗎?燕宏陵的真?zhèn)鞯茏?,除妖師門的凝丹境弟子!他的妻室被擄走,豈能是那么容易解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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