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曉凌”正在座位上擺弄自己的指甲,涂的顏色是澹澹的粉色,充滿了甜美氣息。
看到徐福海將畫拍到桌上,她也不生氣,臭美地沖他晃了晃手,顯擺道:“好看不?”
徐福海大大咧咧地拽過她白生生的小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說道:“好看!”
看著這家伙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拉著自己的手,康曉凌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即有些羞惱。
下一刻,她連忙抽回了手,白了徐福海一眼說道:“小徐子,你膽兒挺肥啊,敢跟你姐這么沒大沒小的,是不是想家法伺候啦!”
看到她生氣,徐福海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說道:“是你讓我看的啊,不拉近點(diǎn)兒怎么看得清?”
“油嘴滑舌的,跟誰學(xué)的?課間這么一會(huì)兒功夫還跑上來,想干啥?”康曉凌沒好氣地說道。
“大姐,你剛才有沒有聽我說話啊,我的作業(yè)快交不上啦,要掛科啦,救命?。 毙旄:Uf著,拿起那張剛完成了勾線的工筆荷花,在她面前抖了抖。
“就這事兒啊,小意思,擱我這兒吧,下課給你。不過小徐子,姐姐我?guī)湍惝嫯?,你?zhǔn)備怎么報(bào)答我啊?”康曉凌笑嘻嘻地說道。
“報(bào)答?以身相許行不?”徐福海認(rèn)真思考了一番說道。
“滾蛋!小徐子你再這么沒大沒小的,我真生氣啦!”康曉凌瞪了他一眼,故作生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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