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皓你還在嗎?”電話那頭的警察表哥自顧自說著:“放心啦,你女朋友家世清白得很,沒什么可查的。”
“表哥,你確定這個毒曼就這些信息了嗎?你用你作為警察的專業(yè)視角來看,就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了嗎?”吳皓花了些時間緩過來,強作鎮(zhèn)定問道。
“唔,硬要雞蛋里挑骨頭說的話,應(yīng)該是這個死亡證明有點怪吧?!眳丘┑谋砀缑嗣掳?,“因為你想啊,假如在這么偏遠荒僻的小村子里,有人在自己家里,甚至野外,就生下來一個夭折的嬰兒,根本用不著特意來辦死亡證明啊?!?br>
“死了人不都要上報嗎?”
“話是那么說,”年輕的警察同志搖搖頭,“但一是這么偏僻的地方難免管不了那么規(guī)范,二是其實這種自然死亡也算是正常的,村里人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啦。自己村里辦辦葬禮就算把孩子體面送走了?!?br>
吳皓迷茫地看著房間里的某處,一時間不知道還要說什么。
“所以總的來說,這么鄭重地來辦死亡證明,反而是挺少見的。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了?!?br>
表哥那頭解決完問題就掛了電話。
毒香林覺得吳皓很奇怪。
自從早上他當(dāng)著她的面冷臉回房之后,就再也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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